第(2/3)页 李昭年以帕掩唇咳嗽了几声,李霁风立即伸手关窗。 “皇兄保重身体。” “会的。”李昭年收回目光,“我还想再见她一面。” “皇兄想见谁?”李霁风一时没反应过来,“让人去传便是。” 话落,他没有听见李昭年的回答,回头时见李昭年已闭上了眼。 …… 谢停舟这一次昏睡持续了一日,醒来时他们还未出朔州。 昨夜听说前方官道垮塌,难以前行,衙门已经在抢修,队伍只好停在路途中,找了个驿站暂时安顿下来。 朔州紧邻北临,前几年遇灾和匪患都是北临搭的手,知府对其感激万分,是以大军途径朔州时畅通无阻。 常衡跪在廊子里,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。 余大夫好长时间才出来,低声说:“王爷让你进去。” 常衡点头,“那我,那我就说实话了。” “不说实话还能怎么办?”余大夫道:“王爷心思敏于常人,瞒不住便不要瞒了。” 常衡起身进门,又跪在了房中,“王爷。” 驿站条件不怎么样,炭炉都还是近卫临自己搬来的。 谢停舟好半晌没说话,半躺在床上,手里捧着汤婆子,冷白手背上青筋很明显。 “说吧。” “是。”常衡抹了把脸,“但是王爷千万别动怒,关于燕凉关的战况,前面部分我没撒谎,王妃是在反攻时打了胜仗,但是,但是王妃又追击逃兵进了西厥境内。” 谢停舟闭了闭眼。 昨日他醒来时神智尚未清明,听说沈妤没事,他便安心睡了。 可是再次醒来,再回想起常衡的话,很容易便分析出了不对劲的地方。 常衡之前被喊来时死活不承认,谢停舟急得差点差点撅过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