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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耸了耸肩，说道：“爸爸，我要是你，我就不会问这个自讨没趣的问题……你知道，我是个诚实的人，不可能为了让你开心而撒谎的。”

    乔伊忽然很想离开这儿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路易十四站在一处山巅，他看着眼前身穿燕尾服的老人，说道：“老师，我真的不认为我们两个之间有必要走到如今这一步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为什么呢？难道说，在你看来，我们两个的目标仍旧是一致的吗？”这个老师淡笑着。

    “曾经是一致的，但是，你要亲手打破我们好不容易维护好的秩序，那么，我们的目的就不太一致了。”路易十四说道。

    “哦，路易，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冠冕堂皇。”这个老师嘲讽的笑了笑：“我并不认为你在维护这些秩序上做了多少的努力，你一直都是个旁观者，而这，恰恰是我更喜欢你的理由。”

    路易十四的眼睛眯了一下，似乎有精芒从他的眼里一闪而逝：“老师，哪怕你更喜欢我，我也不希望看到你不喜欢莫卡，虽然我也不太喜欢他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听起来似乎是有一点点前后矛盾，但是却把路易十四和莫卡的最真实关系体现出来了。

    嘴上各种不对付，可是实际上却又惺惺相惜。

    “他太傻了，一根筋。”这老师摇了摇头：“我并不希望看到我的学生是一个不懂变通的人。”

    路易十四闻言，沉默了半分钟，才说道：“或许，在这个时代，懂得坚持，也是一种很可贵的品质……这样的人，已经越来越少了。”

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，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，路易十四的脑海里竟然浮现出了苏锐的身影。

    对于路易十四的话，这老师选择了不予置评，没有发表任何意见。

    “对了，老师，莫卡还活着吗？”路易十四问出了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“我废掉了他的双腿。”老师说道。

    这一刻，能够明显感觉到，路易十四的身体之上腾起了一股猛烈的凛冽气势！

    不过，几秒钟之后，这一股气势便缓缓内敛，全部回到了他的体内了。

    “你能理解我这样做的原因吗？”这老师看着自己最出色的弟子，眸光之间似乎显现出了一抹复杂之意。

    然而，这复杂的眼光很快又重新变成了笑意。

    显然，这老师并不后悔这么做。

    “其实，原因无需细究。”路易十四的声音淡淡，似乎其中不含一丝感情：“无非和野心有关。”

    这句评价让这老师摇了摇头：“路易，你打算站在我的对立面吗？”

    路易十四看了看手中的黑色长矛。

    这个动作，已经表达了一切了。

    “对于你妹妹的事情，我很抱歉。”老师说道。

    这一刻，路易十四的眼睛里面涌出了一抹悲哀的神色，他自嘲一笑：“我一直不理解，敌人怎么会知道艾莉？现在，答案原来就在你的身上，我的老师……我早该想到的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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