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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逾白沉思了半晌,“对啊,什么提议?”
他怎么没印象了,他都忘了自己说了什么了。
……
尤优跟盛年家跟她聊天,还喝了点小酒。
每次跟盛年在一起,总有说不完的话,而且聊完天之后,尤优每次都觉得很开心,而且心也很静。
“盛年,这是不是就是滋养啊,你在滋养我?”
盛年觉得“滋养”这个词,用的很好,无论是友情,还是夫妻。
如果能够互相滋养的话,那真的是太好了。
“我们是互相啊,尤优同学,我很喜欢你啊。”盛年其实没有忘记在她最难的时候,唯一支持她的,而且还是无条件支持她,帮助她的人就是她了。
尤优捂着嘴,“真的吗,你喜欢我,你觉得我哪里好?”
“漂亮,而且我觉得你是一个很有精神能量的人。”盛年说,尤优做了深夜电台,其实给很多人力量与心灵的宁静。
尤优眨巴眨巴眼睛,“你说的是我吗,我忽然觉得好心虚啊。”
“没有,这就是你,真正的你,尤优同学。”
“可是,我喜欢的男人,他不喜欢我。”尤优委屈巴巴的,“我心里酸酸的,有点不舒服,我总是说要放弃,可是我还是会想起他。”
盛年抱了抱她,“尤优,大胆的做自己,好好的过自己。”
“嗯,我觉得,有更好的人,在等着我。”
尤优喝了点小酒,想要回去,江南没让,就让她睡在这边了。
江逾白回来的时候,发现客厅里的落地灯开着,盛年就窝在沙发上,看书。
他看着那一隅光亮下的女人,心头一软,径直朝她走去。
晚上,他喝了一点点的酒,拥住她,就开始亲她。
盛年轻轻推了他的肩膀,他却无所谓,啃着她的脖子,嘟哝:“你儿子的觉,你应该知道的,特别沉。”
“不是我儿子,是尤优。”盛年被他摁住,衣服剥到肩下了。
在他怀里的男人,抬起头来,“什么?尤优在咱们家?”
“对呀,晚上喝了点酒,我没让她回。”
江逾白坐在她的身边,拥着她的肩膀,“那尤优在这里,徐时安在哪里?”
盛年一时间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
听着他做了解释,她才一脸的惊讶,“啊?这样子?”
“那你快送尤优回去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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